「你的青梅一定非常可愛、善解人意、幫了你許多忙,不然你也不會對她如此念念不忘。」
喬漾越哭越凶:「和我不一樣,我除了美貌一無所有,還什麼都不會……」
越溪明無言以對,她還什麼都沒做呢,人倒是先哭紅了眼尾。
她拿起桌邊的杯子,正試圖喝口水冷靜一下,想想辦法,就聽喬漾倏爾開口。
「你用我吧。」
越溪明一口水嗆進氣管:「咳、咳咳。」
剛躬身咳嗽完,正好望見喬漾抬手解她外套的扣子,眼神麻木,然而動作飛快。
「你以前把我帶在身邊不就是為了唔——」
為了防止她再說出這種羞恥度爆表的東西,越溪明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。
皺眉警告:「不要學一些奇怪的台詞。」
等喬漾安靜下來,好聲好氣地和她商量:「好了別鬧,快回去,我要休息了。」
前面手剛鬆開,喬漾又唰地一下蹭起來,大聲道:「不要、我要和你上——」
越溪明故技重施,重新把嘴捂住,但奈何不了人非要往懷裡鑽,打定主意要在此獻身。
她把人推走,喬漾就泣聲哭訴:「你根本沒有喜歡過我。」
她堵住這張叭叭的小嘴,喬漾就想湊上來蹭自己。
又是這種情況,她說什麼喬漾都聽不進去。
越溪明舌尖又抵上犬齒,這次略微的刺痛感也無法將她理智拉回。
易感期的煩躁感讓她很難冷靜思考,尤其是在剛才輕手把喬漾推開後。
她斂了笑,伸手抹去喬漾臉頰邊的淚水,在後者驚愕的視線中將人重新拉回懷裡。
再偏頭,一口叼住喬漾的耳垂。
敏感的地方被舔舐、兩隻手被難以掙脫的力道束縛在身後動彈不得,喬漾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。
若不是越溪明撈了她一把,估計會不爭氣地跌倒在地上。
哪怕那股讓人戰慄的觸感已經離去,她也不敢說話、不敢亂動,耳垂上濕潤的地方燙得仿佛要融化掉。
又過了會兒,越溪明才鬆手,慢悠悠地開口:「怎麼不哭了?」
喬漾胡亂用袖子擦乾淨殘留的淚痕,安靜得如同可憐的鵪鶉。
越溪明把她衣服扣好,面無表情:「回去吧,我累了。」
表現得非常像吃乾淨就無情趕人走的渣女。
可是喬漾卻乖乖地點頭:「嗯……」
她欲言又止,走出幾步後又絞著袖口問:「你還難受嗎?」
「好多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