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都變成了這樣,白琬和君若錦早晚都要坐下來好好談一次,但君若錦就連見面都不和白琬見,躲起來裝縮頭烏龜,他這麼一躲,被纏上的人自然就成了江野。
這已經不是江野第一次」碰巧」遇到白琬了,只是之前江野沒和君若錦提而已。
江野現在的身份不同以往,還沒有正式畢業就已經確定要進入國家研究院工作,同時還將作為F大藥學專業的特聘教授接龍教授的班子,出門在外都被尊稱一聲「江教授」,進進出出都有保鏢跟著,還真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的。
即使是白琬,也不敢用君若錦姐姐的身份給江野施壓,只
能老老實實地放低姿態擺脫江野給君若錦帶話。
前幾次江野都給拒絕了,但白琬一天天的鍥而不捨地找上他▔_[(,他也頭疼得很,想來想去,還是得君若錦出面把問題給解決了才行。
「其實我也沒資格說你,我自己的家庭關係也不怎麼和諧……但我覺得白琬人並不壞,你們的想法不同,可以好好溝通一下,可能話說開了就好了呢……」
君若錦嘆了口氣,躺回床上幽幽說道:
「一個人其實很難被定義為壞人。」
「他是外人眼裡的好好先生,是仗義的朋友,卻對自己的妻子暴力相向……他是推動世界發展的人,卻挑起戰爭毀滅了另一個國家……從某種角度來說,他們都是很不錯的人,但從某個人的眼中看來,他們是十惡不赦的魔鬼,是該下地獄的人。」
「雖然白琬和我出生在同一個家庭,但我們卻無法互相理解。」
「就像我們的父親和母親,直到死前都沒能走進對方心裡。」
江野無言以對。
君若錦說得太對了,每一個字都說到了他的心裡。
他非常清楚君若錦和白琬最好的結局就是互不干涉,就像他和他父親江海琛一樣,但是,他自己做不到的事,他卻依然對於君若錦能有更好的解決方式抱有一線希望。
畢竟,他的愛人就是那樣一個優秀至極的人。
「我和白琬都需要更多時間來消化白家留給我們的傷疤,現在還不是我們見面的時候,但我會告知白琬一聲,讓她別再來找你的麻煩。」
君若錦用一副看穿一切的語氣說道。
江野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。
「但是作為回報,你也得去警告江海琛離我遠一點,就像這一次,要不是他在我面前胡說八道,我也不至於非要和你離婚。」
說起「離婚」兩個字,君若錦的語氣頓時咬牙切齒了起來。
這個烏龍的陰影怕是要陪伴他一輩子了,一輩子都丟人丟到家。
雖然他心裡清楚烏龍的核心在他自己,但這並不妨礙他遷怒於為他的決定推波助瀾江海琛。
「什麼,誰?江海琛?江海琛來找過你??」
江野震驚不已。